严妍说得很对。于辉的神色瞬间变得正经起来，同时示意她不要再出声。

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点信心也没有。“叮咚。”她按响门铃。

朱莉会意，走出一步高声叫喊：“李主任，李主任？”这样的话在她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无数遍。

看样子他已经找完季森卓了，赶紧走得了。导演一愣，“这么着急？中午我给程总践行吧。”

“废话。”“去哪儿？”他问。

但吴瑞安再好跟她也没关系，女一号已经到了朱晴晴手里。“对不起，程总，我这就签字。”经纪人翻开合同，笔尖便落在了签名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