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还挺欣慰的，祁雪川究竟有变化的，醉到一半起来，想到的竟然是生意。

“你怎么选？”

“我们事先没有通知少爷和大小姐，如果她真出了意外，我怕……”手下越说心里越没底，面上也越害怕。

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
“我们等会儿过来。”她说。

他不将责任往腾一身上推，难道等着赔钱？

夜深。

他将她转过来，目光相对，“祁雪川是我介绍给谌家的，她都这样了，如果我太冷漠，只有不断的小麻烦，还有人会指责我。但你出来摆冷脸就对了，她敢纠缠不清，就是对我有想法，被骂的人就变成她。”

“儿子你少说两句！”祁爸轻喝，转头来对着祁雪纯赔笑：“雪纯，你知道的，爸没什么本事，你哥跟着我学做生意，根本学不到什么。就当爸求你，你让他留在俊风身边，他还是很聪明的，跟俊风学个几年，爸爸才放心把公司交给他啊。”

“你还想怎么骗我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，跟你没有关系，是杜明不愿意将配方给你，才逼得你动手的？”

车子往前开，他忍不住看向后视镜，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，但一直没动。

“妈！”祁雪纯赶来，“你别做傻事，不值得！”

说完，她起身进了房间。

她用目光对莱昂说：那又怎么样？

不远处的楼道口，明明白白站着一个身影，是祁雪川。

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，若有若无的蹭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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