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挑着眉梢:“嗯哼。”
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敛容正色,一秒钟进|入工作状态,把昨天的尸检发现一一跟江少恺说清楚,包括尸体出现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等等。
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。
她和陆薄言重逢的第一个晚上,在酒店的房间里,陆薄言要求她睡客房,她故意挑衅,问他拒绝跟她住同一个房间,是不是因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
而此时,洛小夕还在酒吧里和那群狐朋狗友狂欢。
而此时,洛小夕还在酒吧里和那群狐朋狗友狂欢。
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,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,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,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。
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,只能握着她的手,替她擦掉眼角的泪,果然没过多久,她就安静下来,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,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。
最后,加入调好的酱汁,转小火熬,也是这个时候,陆薄言又进了厨房,只是手上多了一管药膏。
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,他会一样一样的查出来。在这座城市,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。
用这个借口逼着自己躺到床上,苏简安却丝毫感觉不到睡意,睁着干涩的眼睛,目光没有焦距。
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
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,想,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想个办法让洛小夕永远也离不开他。
这下苏简安明白了,世界杯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,每场比赛的结果一出来必定刷爆屏幕,办公室里每个男人都在讨论昨天晚上哪个球进得最漂亮,到下午就昏昏欲睡,做梦都在喊着“进!”。